【本文由 “昆仑德语字幕组” 和 “有爱评论区” 联合首发】
女士们先生们!时隔2年半之后,当红德剧《巴比伦柏林》终于回归了!第四季的剧评,我将会继续和“昆仑德语字幕组”同步推进,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我知道,许多观众已经快把前面的剧情忘光了——其实我也一样,不过没关系,我会尽量帮大家一起慢慢回想起来的。
首集开幕,依然是哥哥施密特调教弟弟格里安的场面。
鉴于前几季的表现,我们可以认为施密特已经完全控制了格里安,看着实验室里有些“穿越感”的布置,以及格里安幻真幻灭的幻觉,我觉得弟弟都快被他玩坏了……就不晓得这条隐藏支线在本季会不会有新的解释了。
正片的第一场戏,是可爱的夏洛特在唱片店选购,凭借记忆,她终于找到了心中的舞曲:埃米尔•安格斯的《这一天价值连城》。
这是近期流行的热门歌曲,也是夏洛特和格里安很喜欢的曲子,今晚他们打算听着这首歌共度良宵。
离开唱片店后,伴随着夏洛特在柏林街头的舞步,我们也得知时间来到了1930年12月31日。
此时距离第三季结尾的1929年10月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剧中人的生活与魏玛共和国的历史都进入了新篇章。
岁末的晴空万里,盖不住现实世界的阴霾:伴随着世界经济大萧条席卷全球,德国是美国之外经济衰退最严重的国家,仅在剧中过去的这段时间里,整个魏玛共和国的失业人数就增长了近200万。
经济衰退,民不聊生,在衰颓的环境中也孕育着巨大的变革……本季《巴比伦柏林》的故事,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
夏洛特来到警局遇到了格里安,两人又核对起了一起过跨年夜的安排,夏洛特把唱片交给了格里安,她今晚要值夜班到凌晨,格里安要回来得更晚……看样子,他们的庆祝,将会持续至天明。
两人在上一季捅破窗户纸后,已经处理好了彼此间的关系,既是好伴侣也是好同事,拥有对方,但不完全占有对方。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夏洛特显然不知道格里安的一个秘密——下楼之后,格里安立刻换了张脸,他今晚将要参与纳粹党冲锋队的街头暴动。
与警局同僚通气后,格里安得知冲锋队最多可以有半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今晚的跨年活动一定会很热闹。
在一片祥和的“凶杀组”办公室里,格雷夫教会了夏洛特使用照相机,虽说是为工作以备不时之需,但这不妨碍她给同事们先拍张照练练手。
跨年夜将至,佛陀警长也要回去休息,整个办公室只留下了夏洛特和博姆两人值班,大家都希望能安稳度过。
入夜时,格里安一边听歌起舞,一边换上了褐色制服和“卐”字袖标,如今他已是一名冲锋队员了。
随着经济危机影响范围的日益扩大,纳粹党在地方上的凯旋趋势和在社会各阶层中的号召力越来越明显,格里安这样容易随波逐流的男人加入其中似乎并不奇怪(就不知道哥哥有没有起作用了)。
等格里安来到营地时,这支冲锋队的领导层正进行着一场争吵——斯坦尼斯不顾慕尼黑指挥部“紧急叫停”的指示,坚持要在跨年夜搞街头突袭行动。
在纳粹党发展早期,冲锋队是扩张最猛的一支队伍,立下过汗马功劳,但由于人员急剧增加、地方队伍繁多等原因,冲锋队与纳粹中央的矛盾也日益凸显,斯坦尼斯不听调遣就是这种矛盾的一个缩影。
传令官很无奈,纳粹党想走上正轨,现在就要减少参与街头斗争这种“跌份”还容易吃处罚的事,冲锋队的积极变成了帮倒忙。
说白了,街头暴动对纳粹高层来说只是手段而非目的,可在许多冲锋队员眼里,暴动既是手段,也是目的。
斯坦尼斯心意已决,传令官多说无益,哪怕搬出冲锋队头目罗姆的名字来都不好使,希特勒又算老几?
看斯坦尼斯那一副不惧代价的“我们才能代表纳粹前进方向”的样子,难怪冲锋队会在若干年后遭到清洗了……
格里安此时有些忐忑,因为他之前一直隐藏着自己加入冲锋队的事实,今晚是他第一次公开亮明这层身份的时候。
格里安是兴奋?是紧张?还是害怕?也许都有吧。
与此同时,另一场高级跨年晚宴正在尼森集团的庄园里举行,晚宴的东道主正在做亮相前的最后准备:阿尔弗雷德为黑尔嘉戴上了一件稀世珍宝——蓝色罗斯柴尔德宝石。
如此场合,如此重礼,即便黑尔嘉已经接受了自己“女主人”的身份,这样的示爱还是让她受宠若惊。
在一年多前的股灾中,阿尔弗雷德靠着孤注一掷的极限豪赌赚得盆满钵满,如今他是真正富可敌国的大人物,柏林乃至德国所有权贵名流都想与他攀交情,这场跨年宴会自然是热闹非凡。
黑尔嘉很清楚阿尔弗雷德的志向高远,一年多来,他们俩在意志上也达成统一了,她应该是位相当称职的贤内助。
时任德国总理布吕宁同样是尼森家的座上宾,他入场时还与“老掌门人”安娜玛丽简单讨论了时局。
在1930年时,布吕宁解散了国会,推行了激进的经济改革措施,促使德国进入了一种“又破又立”的状态,不少上层人士还颇为喜欢这种“诡异宁静”的状态。
当看到黑尔嘉脖子上的项链后,安娜玛丽气坏了,两人立刻互不相让地毒舌起来,看来过去一年里她们没少斗嘴。
安娜玛丽看不起出身普通的“野女人”很正常,黑尔嘉毫不退缩的姿态也无愧阿尔弗雷德对她的喜爱。
这会儿街道上已经热闹起来了:斯坦尼斯正向冲锋队员们发表动员讲话,莫里茨等几位“希特勒青年团”的大孩子登上了蒂茨百货大厦的楼顶放大幕布,而躲在大厦商场里的小偷情侣托妮和本尼也冒出来开始了“零元购”,接着无声警报又引来了值班警察。
听警察们的话,托妮他们已经是惯犯了,早就上了警方的黑名单。
温特议员正在听阿尔弗雷德吹嘘尼森集团研制的火箭,还没说几句,就被安娜玛丽“赶走”——老太太总算逮到机会来教训儿子了:你脑子发昏了吗?为什么要把那颗蓝宝石拿出来给那个野女人戴?
事后看来,安娜玛丽如此生气和在意,不光是因为觉得黑尔嘉不配,还因为这颗蓝宝石“来路不正”,有可能带来风险,只是早已得意忘形的阿尔弗雷德没当回事。
此外,身着男装、一头短发的玛丽•泽格斯也来到了晚宴现场,她与温特的针锋相对延续到了现在,让人眼前一亮。
一个“资本主义走狗”和一个“社会主义进步青年”,在柏林最高规格的跨年晚宴上不断擦出着火花。
9点到了,冲锋队的大暴走正式开始。
与冲锋队在街头打砸抢烧的热闹截然相反的是,警察部队对此完全保持了沉默,就看着他们闹腾,双方已达成了某种默契。
这可不是一句“警局有纳粹”就能解释的,事实是,警察队伍对于如今的现状同样有怨气(待遇降低、工作量增长),他们此刻有限度的消极对应,不仅是与冲锋队的一次协议,也是一次依靠“不作为”实现的发泄。
此时,另一批警察冲进了不远处的蒂茨百货大厦抓贼。
为了逃避抓捕,本尼拉着托妮铤而走险翻外立面,如此不要命的做法,也刺激了警察们的心脏。
警员库什克一回到商厦,就发现瑙曼队长正在趁火打劫,对方还非常理所当然地与同事们一起分赃,换谁都很难拒绝。
兄弟啊,这年头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活多钱少累死累活,咱们那点死工资够干点啥的,反正东西都是小毛贼们偷的,这点金器就当是我们出警的加班补贴吧。
跑上屋顶的两个小偷,与青年团的三人偶遇了,结果就是心怀鬼胎的5个人一起被警察当贼抓……
出于慌乱之中的一次掩护,“格里安的侄子”莫里茨和“夏洛特的便宜妹妹”托妮就这样结识了……这个世界可真小。
最后,只有本尼被抓住,然而警察库什克盯上了本尼身上一袋价值不菲的宝贝,贪欲促使他实施了一次谋财害命。
放不下本尼的托妮目击了这起凶杀,库什纳没追上她,这也让他“死无对证”的如意算盘留下了风险。
接着,值班的夏洛特叫上了博姆一起出警(上季结尾炒股票亏到倾家荡产后的博姆看上去恢复了许多,可见日子还得过啊~),案发现场与冲锋队暴动地址很近,给凶杀组办案增添了不少麻烦。
瑙曼队长和库什克简单交代了预先准备好的说辞,正好此时警方准备开始收拾冲锋队了,他们也乐得借此理由结束与凶案组的对话。
夏洛特在拍照时见到了前来围观的托妮,看着一脸悲戚的妹妹穿着扎眼的漂亮衣服,再结合刚听到的线索,夏洛特瞬间明白了托妮就是小偷女孩,很可能还是重要的目击者。
于公,夏洛特必须找托妮问个明白,于私,夏洛特也想知道妹妹现在过得如何,所以她需要和托妮说上话;可对托妮来说,她早已不认夏洛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再加上对方还是警察,所以她选择转身跑进了冲锋队的人流里。
然后,夏洛特追丢了托妮,又被狼狈逃窜的格里安撞到了。
一年多没见的妹妹成了贼,心上人又成了街头暴徒,夏洛特一时间有点消化不了这些突如其来的信息,这个跨年夜注定要睡不着了。
温特之前虽然没有当上警察局长,但作为有实权的人物,他依然负有一定的管辖权,于是他提前从宴会退场来到了街头。冲锋队这一晚闹得有些蹊跷,除了怀疑反对社工党外,警察部队反应缓慢也显得古怪,所幸事态现已平息。
看着沉醉于街头闹事的斯坦尼斯,温特没有多说什么,两人本来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今后就更不可能了,倒是格里安也成了被捕的冲锋队成员,让他多留意了一眼。
视线再转回晚宴,阿尔弗雷德当众宣称自己和黑尔嘉结婚了,引来了阵阵掌声与祝福,七窍生烟的安娜玛丽嘱咐韦格纳,他们要采取紧急措施了。
尽管阿尔弗雷德现在是炙手可热的红人,但鉴于老太太之前有过“架空贬谪”儿子的经历,说不定她还有其他拿捏阿尔弗雷德的手段。
午夜临近前,得意忘形的阿尔弗雷德把气氛推向了高潮,他穿着“太空服”发表了一番豪言壮语,说要让麾下团队研发的德国火箭率先登月,自己还将成为第一个登月宇航员。
风头无两的有钱人说什么都是对的,无论吹什么牛也都有人信,甭管阿尔弗雷德画了多大的饼,至少宴会的气氛效果满格了——不过考虑到历史上德国火箭独步天下的黑科技水平,阿尔弗雷德的无限乐观,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零点倒计时过后,伴随着阿尔弗雷德在柏林上空刷了一个大火(烟)箭(花),众人开始了1931年的新生活。
瓦尔特与一群黑帮头目先后来向一位大人物“上贡”拜年,一片其乐融融,看来现在黑帮的生意蒸蒸日上啊。
想想也是,越是形势不佳的困难时期,黑道的生意就越好做。
酒吧中、宴会上、监狱里,几乎所有地方的人都在载歌载舞、举杯庆祝,只是有两个人有些心不在焉:谎称已有安排但明白自己会被放鸽子的夏洛特,还有与同僚们庆祝后陷入沉默的格里安。
工作、亲情与时代之潮又一次将他们俩裹挟进了风暴之中,他们的感情关系与性命安危,能够再次幸免下来吗?
意料之外的是,玛丽和温特居然早搞在了一起,不过仔细一想,这又是情理之中的结果:温特久居上位思维却不僵化,他总在观察周围的环境,并愿意从年轻人身上汲取灵气(所以会被安娜玛丽批评“不正经、没正形”),玛丽思想进步还是个行动派,她有条件比其他空有一腔热血的同龄人接触到更多上层资源,自然不会放过聊得来的有用男人。
温特和玛丽都是明白道理的聪明人,而且都知道自己和对方想要什么,这种心有灵犀的默契,会燃烧起不可估量的欲望。
而在尼森庄园的宴会上,一位名叫雅各布的拉比认出了蓝宝石的来历,他偷偷打了个越洋电话,通知了远在美国的沙俄王族后裔亚伯拉鲁姆:你家的宝石找到了。
难怪安娜玛丽对蓝宝石面世那么紧张,原来有这番来头,就不知道是之前阿尔弗雷德和索罗金娜在一起时得到的,还是尼森家族通过其他灰色渠道搞到的了……
目前来看,《巴比伦柏林》第四季将会有多条故事线同步发展,除了与主角直接相关的“罪案线”和“时政线”外,“黑帮线”和“宝石线”等也会有不少篇幅,许多新老角色都会参与其中(前两季里的索罗金娜和卡达克夫会不会再次登场呢?),这出好戏太值得期待了!
E4依然是线索众多的过渡集,我们能够想到问题以及想不到的岔子,几乎都出现了,我不禁有些担心:这么多故事线,这季故事最后能都收回来吗?
本集的数场高潮戏里,每位角色在面对两难境地时,为了更重要的人或事,都做出了相应的抉择,他们也许付出了代价,但一定不会后悔。
开场是恋童癖提奥多·克罗尔接受“白手套”审判的戏——这位提奥多曾在第三季出现过,就是付钱给托妮让她念书给自己听的油腻大叔——不过看情况,当时他还没有侵犯托妮,但后面就渐渐忍不住了……
一个多月前,提奥多被柏林地区法院判刑,然后就自我保释了出来,“白手套”无法容忍这种情况,他们在提奥多乖乖认罪之后,立刻判了他死刑并当场执行。
我不清楚历史上是否有白手套这个组织,但看这群人的模样,社会地位不会低,再加上“明辨是非、拨乱反正、发奋图强”的口号,应该是个极端保守的精英社团。
顺带一提,咱们熟悉所的柏林警局14分局的瑙曼和库什克两位警察,在审判后充当了行刑的刽子手——白手套居然敢如此滥用私刑,势力大不大先不说,横行无阻的猖狂气焰绝对很高。
飞艇落地了,亚伯布鲁姆见到了前来迎接的“叔叔”雅各布(也许真有这层关系,也许只是伪装)。
不管他究竟姓甚名谁,如今的他,已经改用更“世俗化”的名字埃伯·格尔德了。
没过一会儿,玛丽也接到了上集自称是共谍的眼镜兄——看来他之前没有吹牛,人家真的是一位共产国际的同志。
眼镜兄和玛丽除了是同志,更是爱人关系,看玛丽前后的样子就能明白,她的愉悦发自内心,这是心上人之间才有的表现。
刚讲完两句“没有你的美国没意义”的情话,两人立刻进入正题:玛丽拿到了东西(钥匙),完成了她的任务。
玛丽与温特搞在一起还是有收获的,也许他们真的是要去救女医生弗尔肯,或者其他尚未露面的大人物。
随后,眼镜兄又开始吃醋了,玛丽为了完成任务八成把自己也搭进去了,玛丽却提醒他“党的利益最高,个人利益最后”,大家都是按原则办事,没啥好纠结的。
不得不说,玛丽的党性太强了,这群猛人绝对能干大事。
雅各布正向埃伯介绍蓝宝石的情况,它目前戴在尼森集团的少奶奶身上,阿尔弗雷德现在如日中天,不能随随便便上门去讨要,具体怎么办还得从长计议……雅各布满心想着如何一起行事呢,埃伯却准备一脚把他踹了:这是我自己的事。
听雅各布的口气,他还打着把王族后裔和蓝宝石都纳入犹太社区的主意,可埃伯直言“我爹当年要皈依犹太教只是嘴上讲讲的场面话,你别当真”。
下车之后,埃伯见到了还在修缮的珠宝店——没错,第一集跨年夜里被冲锋队砸掉的珠宝店就是雅各布的产业,他因为和尼森集团有过珠宝上的生意来往,所以才认得出蓝宝石。
雅各布不想把社会上的反犹排犹风气告诉埃伯(或者说这时候还没把纳粹党当回事),这会在无形中降低自己的身价。
只赚一笔“爆料费”和“薄面”,雅各比肯定不甘心,无奈埃伯只想自己行动,两人便就此分道扬镳。
真好奇埃伯有何倚仗,连现成的地陪都不屑用,花钱买或明抢都不太可能,难道还要玩计谋?
女子舞蹈马拉松已经进入到第21个小时(即第二天清晨),埃斯特尔来询问夜总会的营业情况,结果得知刚过去一晚的酒水消费额只有2400马克,这下埃斯特尔不高兴了。
排除掉底下人揩油的可能性,这说明巨大的人流量并不能带来绝对高的收益,看热闹人远比肯花钱的人多,可见这年头大家的手头都不富裕。
埃斯特尔也有点不耐烦了,指示主持人雅各比加快进度,于是现场进入了快节奏的“第二轮”,又淘汰了一些强撑着的选手。
舞者和乐队现在的状态都不太好,可谁都不能停下来。
今天终于请了假的鲁迪来替换跳了通宵的格雷夫,还给夏洛特带了点泡腾片吃,借着换人后可以喘口气的机会,夏洛特先是观察了自己最大的对手——14号的高个专业舞蹈员——接着又提出想听点故事来放松精神,于是鲁迪讲起了跨年夜的命案。
在真相面前,施瓦茨法医选择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鲁迪坚持本尼是被谋杀的,他没法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洛特虽然不再是刑警助理了,但依然没忘了案子,她建议鲁迪去找博姆反应情况,理由是“他至少是个不装模作样的混蛋”。
看来夏洛特对于自己栽在博姆手上这件事还挺服气,有些认赌服输的磊落劲儿……只是,如果她知道博姆的手脚不干净,会不会改变想法。
上集在动物园出现过的男孩来到了高档沙龙找温特,他用父亲的名义来和上校套近乎,温特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位男孩是少年冲锋队的阿恩特·希尔,斯坦尼斯这是拿他来钓鱼了,可惜勾子太直,温特根本不咬,当场就戳穿了阿恩特的业余表现。
没想到,一股脑儿把谁派自己来的、有何目标都说出来后,阿恩特反倒松了口气,他也不想执行这个搞臭温特任务,现在就能心安理得了。
阿恩特确实是为了任务才接近温特,可与此同时,他也确实对“上校叔叔”很有兴趣。
我特意去回看了下第一集,发现阿恩特就是在大厦楼顶放下幕布后,抱着莫里茨不肯放的男生(还要莫里茨推开他),可见阿恩特的确不是个直男。
斯坦尼斯对此应该知情,否则也不会对温特使这招“美男计”——纳粹是不接纳同性恋的,所以说,斯坦尼斯也是个心里“生意大过主义”的家伙。
阿尔弗雷德对着两位设计工程师提出了“火箭武器化”的设想,这个改造方向理论上肯定可行,只是《凡尔赛条约》的大山压着,他们还是有所顾忌,阿尔弗雷德的意思是先斩后奏,到时候拿着成果去说服其他人。
做人做事不能太“老实”,反正火箭是个新玩意儿,真要搞出来了,对德国和尼森集团都大有好处。
老板刚一说完,年轻的设计师立马掏出了一份新的设计图纸,并迅速提出了不少具体的改进建议。
人家早就有做武器的想法了,这些建议肯定都源自平日里的构思——搞技术的人不会太考虑政治因素,他们想的更多是技术上能不能行,这样的表现合情合理。
格里安来找卡特尔巴赫时,汉斯·利滕律师正要离开,起身时他不忘发牢骚:明天都要开庭了,卡特尔巴赫和海曼两个当事人对出庭还是持消极态度,卡特尔巴赫好歹还答应了,海曼则是一直不松口。
这种“我求着你为自己好”的样子太真实了,不知道庭审能否顺利……
格里安是来了解柏林拳击赌局情况的,卡特尔巴赫和海曼两人都深谙此道,他们告诉格里安,柏林一半黑帮都有拳击俱乐部,也都有自己的签约拳手,以今晚这场“卡彻·克洛纳VS库尔提·舒尔茨”的比赛为例,克洛纳是“忠义团”赤色雨果的人,舒尔茨是“里科斯多夫”瓦尔特的人。
如今戒指团(黑帮)分为两大阵营,北边由艾森·艾尔则掌控,南边归瓦尔特·韦恩特劳勃,“拳击赌博”的主导权在后者手上——埃德加死后,瓦尔特便掌控了这个最吸金的游戏。
两个阵营之间虽有矛盾,但在柏林市政府压阵的前提下,双方为了做生意,达成了微妙的平衡与和平。
可由于公务员厄尔施莱格的死,这种平衡出现了一定的真空。
关于今晚的拳赛,大家都觉得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铁锤”舒尔茨稳赢,两位老油条认为打假赛的可能性很低,现实看上去也是如此,比赛的赔率是1:16,开场前两位拳手还互喷垃圾话……
直到停止下注前,突然涌入一批人大量买入克洛纳第三局爆冷KO舒尔茨,赌场会计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会计赶去问老板“是不是早有设局”,看他们这表现,过去瓦尔特铁定没少安排打假赛赚钱……当瓦尔特听到这笔反常的赌注足有四万马克时,赶紧跑告诉舒尔茨必须赢,然而为时已晚。
舒尔茨“按计划”被击倒了,现场欢呼与嘘声四起,克洛纳的老板“赤色雨果”是少数开怀大笑的人。
瓦尔特瞬间就把怀疑的目光投到了雨果身上,作为最直接的受益人,雨果“不讲规矩”的嫌疑最大,要不是格里安及时上前表示要提审雨果,还真不知道瓦尔特如何才会罢手。
这次拳赛,让瓦尔特损失了近百万(没赚到的加上赔付的),两派黑帮之间的矛盾骤然升级,和平已经岌岌可危。
事后,两位拳手哭丧着告诉瓦尔特,他们被通知“用美国佬的套路”来打假赛,可对方是不是美国人?身材是大是小?两人连这点都说不清,就更别指望知道受谁指使了。
照理说,懂得打假赛的拳手不该这么轻易上外人的当,但如果黑帮组织中有熟悉情况的内鬼,就解释得通了。
这人正是瓦尔特身边的小弟福尔茨——此人绰号“狐狸”,前两季时还只是埃德加身边的马仔,到了第三季时已经升级为帮派干部了——拳赛之前,他就溜出去与人接头,本集结尾时他还与神秘人见面,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福尔茨能力强、野心大,与外人暗通款曲这不奇怪,我更好奇的是背后搅浑黑帮生意的高人,这一套组合拳下去,黑帮之间很快就要乱到开战了,到时候便有人可以坐收渔利,这是哪位江湖大哥的手笔?亦或者是政府/警方的高招?
冲锋队被卷入了蒂茨百货大厦盗窃案里,虽然那纯粹是一起巧合,但新上任的赫尔多夫比较保守,他不想平白无故替小偷背锅,给政敌借题发挥。
为了自证清白,冲锋队必须把证人托妮找出来。
偏巧,自以为躲过风头的托妮来到了吕克特克劳泽酒馆找掮客皮特要钱,之前皮特昧了她手上那批珠宝,眼下不好脱手也是实情,糊弄了几句后,皮特依然坚持让托妮去偷良民,托妮确实已经盯上了伊丽莎白家,直至拿到了“预付款”,两人的“矛盾”才算揭过去。
我想起来,皮特也早就在《巴比伦柏林》前几季里登场了,他算得上是托妮偷抢拐骗的领路人,本集开头被枪毙的恋童癖提奥多,就是他介绍给托妮的……
另外,托妮原来所在的“孤儿帮”新老大也看到了她,知道她恢复了偷盗工作。
谁能想到,一个街头小偷女孩,居然会被那么多人与势力同时盯上。
冲锋队抓一小姑娘本该十拿九稳,可已经喜欢上托妮的莫里茨不希望她被抓,便自告奋勇以抓人的名义警告她快跑,还用割伤自己并献刀的办法试图蒙混过关。
为一个萍水相逢的姑娘做到了这份上,莫里茨真是个小情种。
可惜,更不巧的事发生了:第二集里曾经抓到过托妮的瑙曼警长正好巡逻到了附近,这回他不想再夜长梦多了,准备让莫里茨放哨,方便自己杀人灭口——在他看来,自己所在的“白手套”与纳粹党冲锋队应该有许多共同之处,至少不会阻止自己处死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贼。
没想到,上季里连鹿都不敢杀的莫里茨,现在为了单相思的女孩敢杀人了……可情急之下背刺了警察,事情也变得不好收场了。
于是,阿恩特换上常服来到警局报警——无论莫里茨说了什么,冲锋队都不能牵扯进“杀害警察”的案子里,所以,杀人凶手只能是托妮了。
格雷夫正好听到了“警察被杀”的消息,加上瑙曼还是盗窃案相关的证人,凶案组自然要把两起案件并案。
没过多久,格里安跟着格雷夫来到了艾弗提夜总会,此时只剩下了夏洛特和14号两位选手,心系案情的格里安强行从鲁迪手里接过了夏洛特,成了夏洛特的第四位舞伴。
夏洛特仍处在鄙夷格里安的态度中,但为了近在咫尺的1000马克,她可以容忍对方的趁人之危——直到格里安把托妮涉嫌杀害警察的情况告诉了她。
比赛到了这个时候,双方都已濒临极限,虽然看上去专业的14号舞者赢面更大,但夏洛特的意志力更强(14号也很忌惮她),现场许多人都希望夏洛特能跳到最后(包括主持人雅各比都在偷偷拉偏架),这是最后关头了。
夏洛特瞬间陷入了空白状态,但她只犹豫了不到10秒钟,就放弃比赛,转身带着格里安去找妹妹了,留下了身后那一地的欢呼与荣华。
夏洛特来到谢切维奇太太家,结果自然没能从蕾娜特那里找到躲起来的托妮——托妮此时已被吓坏了,就算理智告诉她该向夏洛特求助,情绪上也不敢见任何人。
连续跳舞近36小时的夏洛特早已是强弩之末,找到妹妹托妮是维系她意识的最后防线,这一下,她终于虚脱到累倒了。
这种时候,格里安也没法再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苦脸了,赶忙把夏洛特送了回去,随后一群关心她的男人看着她干心疼。
命运终究没放过夏洛特,因为托妮的关系,她注定要留在这个局里……倒是格里安,如果知道杀警察的凶手其实是莫里茨,他会不会犯与夏洛特一样的错误呢?
几乎是第一次一周周等活的剧的更新,况且它是巴比伦柏林啊啊啊啊,堆一些零零碎碎的奇思,有些还在日记本里所以不一定按顺序更新。(不常看强剧情的故事,凭感觉理解,完全不负责任✨
【E4】
是谁看到了E4才反应过来男主确实是在卧nz的底 而不是nz派到总局的双面间谍……之所以之前认为是nz派到局长那卧底的是因为vb被约谈那段实在泫然欲泣秀色可餐【不是】当时看觉得多少有点戏太过了,感觉不像真的,后来一捋发现人家刚刚跟夏姐闹掰,换谁谁不委屈,简直为了保密成了殉道圣人了 想了想,Gereon不是我们的父辈里的Wilhelm,他不会上头,出于信仰而作恶的Gereon也好看,但不如清醒的软弱的痛苦的Gereon好看。他自己就像开头那具泡在油彩里的干净的人体,与各种主义近身接触,各种势力爬在表面啃噬他的皮肤;爱人、友人和亲人方才同他连结,又被他从身上连根拔去;这部分被侮辱,那部分被损毁,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清晰的痛感。他一刻不停地在行动,总是在帮助什么推进,加快什么毁灭,唯一不确定的就是他真正在做什么;不然,他早就为了什么目的向前冲锋,结果先于实现它便葬送了自己。可是现在,也许一切都结束之后他还会在,他是永恒、不朽,无数笨拙而清醒之躯的集合,世代长存的凡人性。 唯一的问题是:永恒在经历一切之后会变成什么呢?永恒是伤痕的累加,连因果都在其中隐去,新的痛感不会让旧的那些消失,而是一整个变成混沌一片,不辨首末,使逗留的人痛苦,往来的人战栗。
【E5 E6】
此前已是一整个被剧透的状态,于是分外激动,考完期中才敢看的,怕看了魂被勾走...感恩所有!!这辈子愿做哥哥姐姐永远的纯爱战士,喜欢看他俩尴尬,哎,比谁先直球,每次都能把我们的社牛夏姐弄得紧张得跟个什么似的,心一横,俩人开始瑟瑟发抖地聊天,最后一刻还在siezen,这是什么,哦,原来是我cp,不确定,磕一口,香香,这是什么,哦,原来是我cp,不确定,再磕一口,香香
接连两集的高潮过后,本集在大结局前阶段性地给出了许多重要的进展与铺垫,“黑帮线”与“宝石线”相继收尾,已经扶正的“时政线”也迎来了不少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反转。
我们都已知道了未来的终局,但一时的成败却是最难猜的。
柏林黑帮头目们死了个精光,一石激起千层浪。
即便尸体被挪走,凶案组的办公室里依然一片狼藉,格里安就着这气氛写完了辞职报告,准备引咎辞职,结果上级领导佛陀也急着要担责,他是直属上司嘛,自然也责无旁贷。
两个人还没表完态,格兰兹辛斯基局长进来了,他拿出报纸祝贺了大家,这次“意外”的社会反响极好,媒体说柏林警方开展了一项行动,把黑帮一网打尽(虽然黑帮死于自相残杀,但警察功不可没),还把首功记在了格里安头上。
黑帮秘密聚会发生变故的事这么快弄得人尽皆知,看来埃德加及时放出了风声,甚至还帮忙提供了通稿……
相比起不接受如此“丧事喜办”、想发声明澄清的格里安和佛陀,“哼哈二将”亨宁和柴温斯基显得很高兴,就差没大笑出来了,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局长劝格里安两人别那么认识死理:媒体喜欢我们,市民感激我们,政客们也很满意,干嘛还自找不快?虽然方法不太理想,可这不达成了我们所追求的“安全与和平”的目标了吗?
为什么硬要分对错,直接看结果不好么?局长直接下令“你们俩别多事了,辞职报告都撕掉”,算是为这起事件盖棺定论了……格里安不得不在“脸上笑,心里苦”之中成为了众人眼里的扫黑英雄。
事后,埃德加找上格里安,不顾他的抗拒和傲娇,表示“我依然会实现承诺”。
格里安嘴上不说,但沉默证明了他的心动。
为此,格里安还专程去找神父倾诉了自己的阴暗想法,他直言“哥哥是恶魔,他虐待我,摧毁了我的灵魂”,同时,格里安也承认了是因为自己有愧,才给了对方施暴的机会。
格里安没有隐瞒希望杀了哥哥的想法,他甚至幻想了自己在实验室里亲手杀死施密特的场景,可以说非常具体。
神父当然只能强调暴力是罪过,并说明“宽恕和爱是通往救赎的道路”,希望格里安可以回头是岸。
在说出更多秘密之前,格里安急忙跑了……但最后究竟该怎么做,他心里已有了答案。
博姆带着家人来到了“新房子”里,并打算添置一批新家具,一脸翻身做主人的春风得意,妻子希尔德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博姆不自觉地开始了一段令他心惊肉跳的回忆:埃德加手下找上他的时间比较早,他悄悄提供了全套内应服务,包括拿出部门平面图、带枪藏枪、配会议室钥匙等等。
假如没有博姆的协助,埃德加根本无法实施他的计划,他才是一锅端黑帮头目的最大“功臣”。
但这份“功劳”注定是不能讲出来的,博姆都不会羡慕格里安得到了英雄的殊荣……
博姆只能安慰妻子和孩子要往前看,自己与黑帮勾结还大赚一笔的秘密他要烂在肚里一辈子。
埃斯特尔又带着两孩子来祭奠埃德加,现在他连瓦尔特都失去了,彻底失去依靠的她非常伤感(虽然之前在闹别扭,但人死了是两回事)。
没一会儿埃斯特尔发现,两个孩子不见了,而本该死去的埃德加却出现在了她面前。
埃德加也不顾埃斯特尔能多快消化这个消息,没三两句话就开始劈头盖脸地骂她薄情寡义,对自己没有爱,还顺利地让瓦尔特那个叛徒鸠占鹊巢,现在又来玩假惺惺的一套。
埃德加一股脑儿把怨气发出来之余,埃斯特尔也回过神了:原来一直是你在暗地里捣鬼,现在报复成功了,还想怎样?
埃德加已经知道埃斯特尔要离开了(说不定还是他促成的),对此他不会阻拦,但两个孩子得留下和他在一起,埃斯特尔下跪央求都没用。
很难说埃德加对埃斯特尔到底还有没有感情,一方面,剥夺了她母亲的权力是一等一的残忍,可另一方面,让她毫无牵挂地去好莱坞发展,又是给了她彻底的自由……这个答案,只有埃德加自己知道了。
韦格纳向阿尔弗雷德和黑尔嘉宣读了安娜玛丽的遗嘱,老太太把所有家产都留给了儿子,不管平时再怎么不满,原则上她确实是爱孩子的。
顺便提一句,黑尔嘉也跟着阿尔弗雷德染了白头发,摆出了“和丈夫一起浪”的模样,“尼森家新任女主人”心态捏得死死的。
不过,安娜玛丽在阿尔弗雷德结婚后修改了遗嘱,儿子要继承遗产得满足一个小条件:必须安葬她。
这本来不是什么问题,偏偏卡住了阿尔弗雷德:为了不惊动媒体和警察,他直到现在都没去沉船里找尸体,可没有死亡证明,遗嘱就无法生效,总不能真按条款要求等10年吧?
得嘞,那就去捞遗体吧——结果船上没找到安娜玛丽的尸体,有可能涨水后是飘走了,更有可能老太太还活着。
阿尔弗雷德已在谐星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此时他已默认自己是新家主,他可不会被母亲的一纸遗嘱给困住。
一旁的韦格纳受够了:他把蓝宝石藏起来,本意是要避免往日仇怨找上门,同时还想利用此事让一切都回归“正轨”,结果现在却彻底失控……想终止这块破石头继续带来厄运的唯一办法,就是把它送出去。
韦格纳带着蓝宝石找上雅各布,要求面见绑架者,第一集结尾他就偷听了雅各布打电话,整件事是如何发展并失控的他最清楚。
夜晚,韦格纳来到酒店,确认埃伯的父亲是摩西后,他交代了1915年时的真相:老尼森只是个享乐主义者,他妻子安娜玛丽才是掌舵人,当时疏于打理的尼森公司濒临破产,就在安娜玛丽决心采取行动时,老尼森向她展示了那块蓝宝石。
看来老尼森和摩西的关系确实不错,摩西打算把蓝宝石放到柏林的犹太教堂去,这与他的“遗愿”一致,此话惹得雅各布直勾勾地盯着埃伯暗示“我就说嘛”。
这段以剪影动画形式表现的回忆挺有意思……那一天,安娜玛丽悄悄拿走了蓝宝石,并派人炸毁了船,摆脱了无能的丈夫以及所有债务,摩西等其他无辜之人也跟着一起陪葬了。
尼森集团今日的繁荣,都建立在那次偷窃杀人上,而韦格纳也正是在那年成为了安娜玛丽的秘书。
敏锐的埃伯已经猜到了,当年那个炸船的穷光蛋就是韦格纳(这能解释韦格纳在这次事件中的种种行为),韦格纳无法否认,交出蓝宝石并引颈待戮时,埃伯却放过了杀父仇人。
埃伯最终选择了宽恕,又或者说他觉得淹死安娜玛丽这个祸首后就算报了仇——问题来了,倘若埃伯没有放过安娜玛丽,那老太太是否被别人救了呢?
接下去,埃伯就该考虑如何处置传家宝了。
猎枪在较远距离下的杀伤力确实不行,玛丽被抢救过来了,当然,这也与她得到足够输血和年富力壮有关。
温特来探望时告诉了泽格斯真相:你女儿中枪不是因为狩猎意外,而是制止了一场针对我的暗杀,至于是谁干的,我会查出来。
明知玛丽也参与了暗杀计划,温特还是给了她“英雄”和“救命恩人”的称号,做事相当稳妥,也给足了泽格斯面子。
不过,温特一见玛丽后不整虚的了:别不承认你受人指使,告诉我名字和地点,要么继续做英雄,要么做众叛亲离的罪人。
温特很清楚玛丽所能扮演的角色以及她的处境,她身后无非就是些“赤红”的人,搞暗杀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关键时刻还失败了,没人会出来保玛丽。
在温特的逼问和胁迫下,玛丽把奥斯卡·库拉宁交代了出去,温特一度不信——看来大家都知道玛丽有这样一位男朋友——直到玛丽交代了他间谍的身份。
虽然杀温特是弗尔肯的意思,但玛丽更怨恨辜负自己库拉宁,现在把他丢出去是个两全其美的做法,即对温特有交代,又不算完全背叛布尔什维克……如果库拉宁确实是叛徒的话。
大多数秘密是经不起细查的,温特稍微一查,就发现库拉宁很可能是苏联特务,不过他更奇怪,为何偏偏在他们火箭技术刚有实质性进展的时候,对方派了个新人过来。
温特认为这不是巧合,苏德之间是有协议,但火箭对任何外人来说都是秘密,对方有足够的动机来打探。
趁着一起去尼森庄园看火箭的机会,温特向泽格斯说了玛丽的事:你女儿爱上了敌国特务,最近有什么古怪的事发生嘛?随后,泽格斯便说起WH808号文件被调包的情况。
格雷戈里乌斯还挺细致的,那个小瑕疵果然被发现了……鉴于国防会议本身不是啥秘密,出现这样“针对性极强”的窃密事件,玛丽身上的嫌疑更大了。
话说到这份上,大家心里都大概清楚怎么回事,温特这时摆出了一副打算追究、严惩不贷的样子。
话说的虽重,可最终选择权却留给了泽格斯,温特真打算追究到底就不会这样做了,可见他本质上还是想让将军欠自己一个大大的人情。
当务之急是抓紧追查库拉宁的下落,不能让他把机密文件带离德国。
只不过,温特以及其他人都认为库拉宁会把文件带回莫斯科,只有玛丽认为他的立场可能已经变了。
接下去,阿尔弗雷德向温特和泽格斯介绍了新型火箭“普罗米修斯”,这种火箭具备远程打击能力,号称可以打到伦敦和巴黎,纽约迟早也够得着。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尼森集团(德国)在秘密研发新式武器的消息被泄露一点都不奇怪,随之受到觊觎也很正常——WH808号文件上记录的火箭对庭审来说只是个添头,可对库拉宁上级等其他人来说则是主菜。
入夜后,弗尔肯潜入医院找到了玛丽,先教训了一顿对方的叛变行为,玛丽也承认自己做不到,不过她表态依然愿意干革命。
玛丽的这些话都是真的,但买账与否的选择权在弗尔肯手上。
照理说,立场不坚定的叛徒应该除掉,但现在情况有些特殊:一方面,玛丽对库拉宁的判断是正确的,弗尔肯已查到了他计划逃跑的叛变行为,另一方面,玛丽的身份确实大有用处。
所以,弗尔肯现在不得不留着玛丽将功补过,光靠他们自己的力量,还真的没办法抓捕库拉宁。
玛丽一听乐坏了,这个命令才对她胃口,不仅可以光明正大地对付负心汉,还能同时对弗尔肯和温特有所交代。
不过WH808号文件她还是打算交给弗尔肯,这也证明了她真正的立场。
夏洛特无意间看到了拳击手胡克利·托勒曼的海报,想起了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胡克利也是第三集里出现过的陪练拳手舒尔茨(我当时也觉得是一个人,只是因为没用同一个名字才不确定)。
夏洛特的“认亲欲”立刻上来了,于是她又熟门熟路地假冒记者打电话预约采访,开始了寻亲之旅。
见面地点选择了杰克的小酒馆,对夏洛特言听计从的备胎杰克,忍不住问起了夏洛特感情问题:知道你谈对象了,可你为什么不和人在一起呢?
夏洛特终于说出了原因,“我不喜欢缠着男人”,她更乐意保持距离感——又或许夏洛特感受到格里安还没准备好,她更愿意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而不是刻意去追求感情。
大概是夏洛特的洒脱与坦诚击碎了杰克的幻想,他突然向夏洛特收啤酒钱了。
杰克终于出息了,他意识到自己永远得不到夏洛特这种“奇女子”的心,一时灰心之下,开始和长期吃白食的夏洛特明算账了。
两人正掰扯呢,胡克利来了,看杰克老实服务的模样,估计想摆脱对夏洛特习惯性的关照没那么容易……
夏洛特和胡克利决定从头开始说起,这场相认应当会比较顺利。
斯坦尼斯回到了冲锋队驻地,格里安向他介绍了出狱归队的侄子莫里茨,斯坦尼斯立刻想起了莫里茨杀警的事迹。
尽管莫里茨是出于“自卫”杀了警察瑙曼,可瑙曼毕竟也是一名冲锋队员,冲锋队内部完全能再次追究,格里安说明“宣判无罪”多少有点替侄子求情的意思。
这件事可大可小,毕竟瑙曼更多是在替白手套干活,斯坦尼斯很快就表态不予追究了,还对莫里茨的行为表示了理解和赞赏。
这点面子还是要给格里安的,斯坦尼斯要是连如此驭下之术都没有就不用干了。
斯坦尼斯转头与格里安讨论起了正事:被关在牢里让我想明白了不少东西,现实取决于叙事,戈培尔已经展示了宣传的力量,咱们为什么不可以如法炮制呢?
随后,斯坦尼斯把准备攻击《进攻报》编辑部的打算告诉了格里安,一周后希特勒要外出,正是占领整个党部的好时机,到时候他们把生米煮成熟饭,希特勒就没戏唱了。
斯坦尼斯安排格里安尽可能拖住警察,并同时指挥B分队接管《进攻报》编辑部,自己已准备好了一份新报纸,到时候直接大批量印刷发行,事儿就成了大半。
且不论这个计划是否异想天开,斯坦尼斯这是把最大最重的“首功”交给了格里安,足见他对格里安的信任,开始的两三小时至关重要,格里安将直接决定行动的成败。
莫里茨在家里泡澡,听到了格里安和局长进来的声音,他没听到具体的交谈内容,但听出了格里安要终结纳粹党的企图。
格里安应该不清楚莫里茨在家,毕竟侄子有过偷偷在他家洗澡的前科,而且他也没有专门演这场戏的必要。
我所敬仰的叔叔居然是内奸和叛徒,这还得了?莫里茨赶紧去通知了斯坦尼斯,正好斯坦尼斯对他有印象,这又增加了莫里茨爆料的可信性。
莫里茨这次告密可能要起反效果了,因为警方的最终目标是搞垮纳粹党,短期内说不定还会继续帮助斯坦尼斯成事,斯坦尼斯知道格里安的真实立场后肯定会重做打算,再加上温特、党卫队等人和势力的存在,《巴比伦柏林》第四季大结局的“夺权战”必然会变得非常混乱,并充满各种偶然性。
没有想到这部剧还有第四季,只看这一季的话还是很不错的。只是,里面有两个情节我不喜欢,第十集的暗杀和第十二集的政变。暗杀的剧情和色戒一样,我很不喜欢这样的设计;政变就更加可笑了,连枪都没有。 这部剧描述的是20世纪20年代的德国,它告诉观者众为什么严谨、理性的德国人民会选择疯狂的希特勒?故事的发生地在柏林——德国的首都。一边是夜晚的舞池里灯红酒绿、五光十色;另一边在看不见的城市角落,各个势力浑水摸鱼、勾心斗角。底层的民众在浑浑噩噩中求生,一片混乱、毫无生机,所有人都在失望、不满,可无人有能力改变。 第四季的绝望和混乱感不如第三季强烈,虽然幽暗在滋长,可希望也在。男女主修成正果、男主战胜了自己的恐惧、女主重拾警徽,生活依然充满希望。 我本人更喜欢把第三季当做结尾;一个混乱、绝望的德国,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在绝望中走向毁灭或者赌上一切毁灭他人,而历史告诉了我们答案。
本集是铺垫与过渡集,而且插入的剧情线索很多,我细数了下,在短短一天时间里居然涉及到超过10条的主次故事线,让人目不暇接,这不禁令我好奇,本季会讲述一个多么复杂的故事。
与此同时,近两集最好的戏份都属于夏洛特,“舞蹈马拉松”相关的几场戏我反复看了好几遍,尤其是最后那段格雷夫与夏洛特兼具抒情、叙事、明志内涵的劲舞魔力十足……这也是我喜欢《巴比伦柏林》的原因之一吧。
一艘从美国纽约前往德国柏林的飞艇上,亚伯拉鲁姆正与一位陌生人闲聊,并希望能相互分享秘密,对方便称自己是俄共间谍,正准备去帮助一位同志越狱,其他相关任务也显得非常“间谍”。
这位眼镜兄大概率是在胡说八道,反正吹牛不上税……可万一他说的是真的,那之后他就会再次登场了,还可能会与“政治线”产生交集。
亚伯拉鲁姆则毫不掩饰自己的目标:我的父亲多年前被欺骗、被抢劫,我是来复仇的,还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亚伯拉鲁姆来势汹汹,进一步说明了尼森家族当年得到蓝宝石的手段不光彩,就不清楚这位末代王族后裔有什么倚仗了,反正不能光凭一个虚名。
博姆想去街上把顺来的金表卖掉,所有人的反应都一样:这是全新的货,一看就是被盗赃物,很难脱手。博姆转了一大圈,最后只能以20马克贱卖。
上集揭穿夏洛特渎职的博姆,自己手脚也不干净,卖掉金表后他就“安全”了——如果没人发现的话。
无家可归的托妮需要一个新住处,于是她来到了另一个孩子们的据点,一进屋她就发现大家都有些古怪,蕾娜特为她指明了原因:照拂他们的谢切维奇太太已经死去好多天了。
孩子们不敢把此事说出去,因为这样做的话,他们就会在名义上失去庇护,也意味着失去了房子、(可能有的)补贴等基本生活保障。
所幸此时是冬天,尸体还没那么快发臭,现在多来了一个大孩子,大伙儿也多了些信心,当即商定能瞒多久是多久,同时自力更生解决吃饭问题。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拖泥带水……这群孩子,熟练得令人心疼。
卡特尔巴赫刚为伊丽莎白太太的租房广告出完主意,又主动接过洗碗的活,他今天心情很好,因为闹了一年多的官司,终于要上庭了。
在上一季里,卡特尔巴赫与海曼主编、汉斯律师等人一起闹了个大动静,曝光了“德国拥有非法军备”的国防机密,作为当事人肯定要吃苦头。
这事儿扯皮了一年多还没结束,尽管卡特尔巴赫认为风头已经过去,但伊丽莎白还是想多留一手,帮助保护证据,以防万一。
过去房东太太对这位租客一直是埋汰多过欣赏的,现在却亲近了许多,我正奇怪呢,然后才明白,他们俩之间有了实质性突破。
卡特尔巴赫有意更进一步,可伊丽莎白还是把两人明面上的关系,定位在了房东和房客上。
不晓得伊丽莎白会不会因为这层关系,给卡特尔巴赫减免房租呢……
这时,乞讨儿童托妮和威利上门来化缘了,善良的伊丽莎白当即给了他们一些吃的,更明白世道混乱的卡特尔巴赫则察觉到了不对劲,并在威利借着尿遁偷东西之前制止了他。
既然东西没偷成,两个大人也不会追究,随后就打发托妮和威利走了。
值得注意的是,托妮在厨房时,留意到了伊丽莎白会把零钱等财物放进罐子里,而等他们离开后,伊丽莎白又接过卡特尔巴赫手上的胶片放了进去……
要是回头托妮来偷窃时把如此重要的证据也顺走,那乐子就闹大了(或者未来见到胶片知道去找谁),而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很高。
一大早,格里安来到了正在窝里斗的冲锋队驻地,斯坦尼斯消失了好多天,支持与反对他的人激烈争论着指挥权归属,而慕尼黑方面又在不断施压,众人越来越焦急了。
本来他们违反命令在跨年夜发起暴动就承受了巨大压力,现在斯坦尼斯人不见了,冲锋队群龙无首之下变得更被动了。
格里安带来“斯坦尼斯被关押”的消息为时已晚, 希特勒趁这个混乱的空窗期,将赫尔多夫任命为了这支冲锋队的新队长。
对格里安来说,这是一个好坏参半的消息,坏的是斯坦尼斯的“身价”可能会打折扣,好的是自己可以有更多机会和理由接近他了。
忙完这一阵,格里安又风尘仆仆地去处理凶杀案了——那群与死者弗里德海姆•厄尔施莱格有关的黑帮分子一个个都滑不丢手,剩下的瓦尔特由格里安亲自去询问。瓦尔特最近一直醉心于搞拳击比赛(不晓得夏洛特的兄弟胡克利会不会借机出场),直言自己根本没动机对厄尔施莱格不利。
事实上,柏林所有黑帮都没杀害厄尔施莱格的动机,这尊菩萨是负责开赌场执照的,大伙儿能遇上一位“上道”的公务员不容易,他一死,只会对黑帮的生意造成损失,威胁组织稳定。
那么,谁最能从厄尔施莱格的死亡获利呢?没人知道。
眼下这起凶杀案成了无头公案,只能等待后续的调查线索了。
凶案组查了那么久,确实没从黑帮们身上找到任何头绪,接下去只能从凶案的后续影响入手了,厄尔施莱格之死导致了今年黑帮的赌场俱乐部营业执照都没拿到手,也许可以了解一下赌场的门道来打开思路。
格里安也许会去找喜欢赌博的同事,也许会找上卡特尔巴赫,总之,这就要考验他的“人缘”了。
正在动物园骑马的温特和阿尔弗雷德,继续讨论着火箭科学的应用方向:不同于阿尔弗雷德满脑子想着上天,温特认为,相比起交通、航天等领域,应该优先研究实现火箭的武器化。
如果德国率先搞出这种火箭技术,那我们就能绕开《凡尔赛条约》的掣肘量产,在未来占尽先机——温特的畅想,让阿尔弗雷德有些意动了。
紧接着,温特瞥到一些男同正在公园里幽会(看来去幽静的公共场合交往的习俗很早就有了),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随后出现了一个面色凝重的大男孩。
结合接下去爆出的线索,我们可以大胆地猜测,或许温特曾在这里与大男孩发生过什么……
入夜后,格里安来探望斯坦尼斯,告知他被赫尔多夫取代的情况,斯坦尼斯那个着急啊,现在温特仗着职权一直关押着他,令他无所作为,显然是想把自己的真实目标逼出来——“既然你不讲武德,那也别怪我掀桌子”,斯坦尼斯的反击方式是爆温特的猛料:他是个违法的同性恋,五六年前还留下过碰小男孩的记录。
好家伙,看上去直得像尺的温特居然有这一面,考虑到他还和玛丽有一腿,温特要么是个双性恋,要么是个装成直男的弯男,总之他玩得很不可描述。
这是一张能结束温特政治生命的“核爆牌”,一打出去会造成多大的破坏力谁都不知道,可斯坦尼斯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去慕尼黑党部把档案证据拿来不现实,最好是直接抓他现行。
格里安如果能做到这点,将会得到斯坦尼斯的绝对信任,同时这能帮助格兰兹辛斯基局长和自己扫平温特这个压力制造者,他很难拒绝。
本集最后,格里安又来到施密特的实验室,见证了颇为“科幻”的一幕:施密特把一种脱氧麻黄碱新药(类似于冰毒?)打进了一只貂体内,通过刺激交感神经强化机体状态,使它“没痛感、麻木、极度兴奋、乐意冒险”,最终,这只貂咬死了一头狼。
药物把实验对象对于“自我”的认知摘除了,结果就是:自寻死路,或者超越极限。
施密特认为实验已取得了阶段性成功,接下去就该进行人体实验了,而看他张口闭口对格里安说着“成为新人类”的洗脑话语,显然弟弟将获得首个资格。
格里安这是要变成“超级士兵”了吗?说实话,我已经跟不上这条线的奇思妙想了,一部现实题材的作品里有着如此超现实的一面,总觉得有些连不起来……我很期待它给出答案的那一天。
夏洛特做了一个“托妮被撞死”的噩梦,惊醒时,鲁迪用自己做了个好梦来宽慰她——此时距离夏洛特被解雇已经过去了一周左右,她和鲁迪睡到一起似乎也合情合理。
无论以前夏洛特和格里安是什么关系,现在都已经掰了,她不会低头回去找,反倒是与一直互有好感的鲁迪有所推进,可以算是不低声下气的依附。
何况,鲁迪还是夏洛特为参加今天“女子舞蹈马拉松”找的舞伴——结果鲁迪完全忘了这事,要急着赶去上班,夏洛特彻底无语了:这时我再去哪儿找人啊?
话虽如此,夏洛特还是没有强求鲁迪,下楼后她碰上了对自己留宿鲁迪超级不爽的酒保兼房东杰克。
杰克也是喜欢夏洛特的人之一,他这么一吃醋,夏洛特笑了,结果就是杰克不仅帮着出了参赛的3马克报名费,还拖着刚刚通宵完累成狗的身子,被夏洛特抓了壮丁去跳舞。
虽然夏洛特这一系列操作,有些吃“备胎”的意思,但对于一个刚失业的年轻女性来说,如此“节流”也没啥可指责的。
艾弗提夜总会外,雅各比正霸占着公共电话四处求职,最终在纳粹党的前进杂志编辑部那儿得到了一个机会。
听布兰克·赫尔曼的口气,要换在过去,雅各比可看不上他们这类“小报”,无奈现在形势比人强,饭都快吃不上了,也不强调什么主义了,能给一份码字的体面活就好。
不过近几天雅各比还没法过去,因为他刚接了一个兼职“女子舞蹈马拉松活动的舞会司仪”,上台之前,他还和同样失业的夏洛特同命相怜了两句。
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以前总是端着一副文人矜持模样的雅各比,真浪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介绍规则、预热气氛很有一手,随后宣布了大赛正式开始。
艾弗提夜总会现在由埃斯特尔经营,不得不说,“女子舞蹈马拉松”真是个绝妙的点子,1000马克的奖金看着不少,但相比起得到的曝光度、关注度以及其他收入,那就只是笔微不足道的开支罢了。
而且瞧埃斯特尔亲自献唱领舞的样子,说不定她就是自己想找个机会high呢,看来埃德加的去世对她来说是件好事……伴随着舞会的进行,我心中那个又妖又飒又时尚的《巴比伦柏林》也回来了。
接下去是本集的高潮戏,舞会现场的热舞、角色的反应和乐队伴奏共同组成了一支节奏感十足的叙事抒情诗。
随着比赛进入第9个小时,杰克跳到现在没猝死已经是奇迹了,夏洛特赶紧使用了每两小时可以休息两分半种的机会,让两个人都稍微松口气。
随着夏洛特进厕所休息、埃斯特尔上台热场的档口,故事节奏由起初的微扬转入了微抑,埃斯特尔的台词,仿佛在安抚疲惫的灵魂,又似在激励不屈的意志。
这场比赛对所有人都是考验,此时开始有人陆续弃权退出(大家均是有备而来,一个个都这么猛)……格雷夫来到了现场,他先和相好雅各比聊了几句,随后从夏洛特手上救下了杰克。
这时候舞曲BGM在回高后再次转入了低平…格雷夫表示,他是来顶替鲁迪跳下半场的,然后说出了警局同事们对夏洛特的想念,好gay蜜的这番话,瞬间让身心俱疲的夏洛特破防,她终于可以发泄一下这些天的苦闷和伤心了。
一直努力向上、天生要强的夏洛特,因为一时糊涂失去了她迄今为止最好的机会,现在沦落到回夜总会卖舞,她伤心欲绝、后悔不已,她想像此刻停止继续跳舞的冲动一样,放弃对于生活和希望的追求。
接着,格雷夫不顾夏洛特“我不想要同情”的请求,说出了一篇“战斗檄文”:
你是个战士,对我们这种人没有“打倒”一说
我们是流浪儿,没有“放弃”这个选项
如果有谁把你打倒,你得爬起来
如果他又把你打倒,就算疼,你还是得再爬起来
你想躺下认输,“神啊,请让我躺下吧…”
但作为流浪儿,你不能
因为这样他们会把你打死
所以你要爬起来,一次又一次
直到对方明白你是打不倒的
然后,换你收拾他
舞曲随着格雷夫的话讲完,从平抑再度转入了激扬,夏洛特也再次恢复了她永不认输的模样。
格雷夫是被佛陀捡回来的街头孤儿,他充分理解夏洛特的辛酸和艰难,这个时代永远不缺孤苦无依的流浪儿,更残酷的是,他们连“放弃”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他们必须永远战斗下去。
当人们想着保皇时他们总能整出辣脆,右派就是这样善于创造那些终将毁灭自己的怪物。这个共和国会何去何从。
魏玛德国浮世绘,法兰克福学派视角下社会的每一份子都被时代造就得如此混沌:纳粹,马列,黑帮,警察。边缘群体的故事线给剧情的完整宏大程度提升了一个档次:流浪汉,犹太人,lgbt。剧中人物各异,但所有人都脆弱彷徨,在时代的浪潮里挣扎,即使前一秒高光时刻火箭上天下一秒马上就妻离子散钻石被盗,连男女主都经历了四季才终于在了一起又分分合合。对德国电影、文学、哲学、社会思潮的tribute,带着放大镜看剧能找到很多导演的小彩蛋,第四集审判场景简直是1930年上映的fritz lang的M的重现,管家背叛少爷的时候独白也是歌德剧作götz von berlichingen的台词。感觉男女主结局大概是个悲剧,祈求我的预感是错的。
这部剧的主题是倒计时,离毁灭的零点时刻越来越近了:我们不仅要一头栽到沟里,还要在悬崖底部翩翩起舞。
第500季欧美剧、第4000集必须留给五星的巴比伦柏林。也许第一季你觉得本剧表面上是一部多线叙事为特点的犯罪剧,其实是表现为魏玛浮世绘为主题。当你深入了解剧中细节,剖开角色分析不同党派不同立场时,编剧早已把魏玛向纳粹过渡期的真实历史以虚实结合的表现出来,处处是细节,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魏玛共和国,正如前两季结尾总结:前两季黄金火车皮的讽刺与下水道巨轮的隐喻。
正对应了肯叔的那句话:每一个迈向死亡的生命都在热烈的生长
魏玛虽乱,但当时科技发展真是奇迹 他德那会儿有太多太多伟大的科学家了,结果小胡子上来搞一通很多人都走了 多少间接促成了阿美莉卡后来的崛起。真是“文明曾经如此辉煌,为何重新坠入黑暗?” (啃了一下第一集的生肉,哦米嘎第四季好像还是如此好看,我感动,我涕泗横流。
平平无奇过于拖沓,那么多支线都是为了水时长硬造出来的几乎没什么联系看得人昏昏欲睡。大富豪家里只有一个管家没有一个保安,绑票的三进三出如入无人之境。这剧再也回不到第二季那种质量了
这季颇拖沓,希望继续拍下去,但是要是再瞎糊弄,姆们顶多看到第五季了。毕竟大时代昭然若揭,小人物叽叽歪歪放哪儿都一样。
怀着后见之明去审美这场群体性噩梦,可是谁能知道今时今日不是另一场梦的开始
各种机缘巧合中孕育着必然,历史呈现与叙事艺术的完美结合,我对这部剧的感情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
剧本比第三季略好,支线还是过于分散(财阀绑架案彻底写废了),已很难回到前两季的水平。除了大量魏玛历史事件外,还还原了《M就是凶手》里的地下法庭。本季戏份颇多的冲锋队二五仔Walter Stennes,33年纳粹上台后辗转逃到上海,做了蒋的军事顾问,直到49年才重回德国。
按照历史的进程,这群人得成功活过nazi、二战、柏林沦陷、柏林墙等等事件后才能看到曙光,他们还要再等60年。我总是联想到同时期的上海或香港,同样疯狂,同样虚妄。就像《对倒》中所说,当一切结束后,有人向北走,有人向南走,我很好奇那一辈人老去之后将如何自处,是追忆,还是幻想与遗忘。再补充一个有趣的事实:当年魏玛很多年轻人开始读《道德经》,并且魏玛国内出现了很多研究道家的文章著作。
第二集,工作来得如此困难失去的这样容易,社畜心碎了😭😭😭史书里一句战前大量失业一句话就带过去了,落到个人头上简直承受不起。第七集,太甜了,警惕,按这个剧的尿性,糖后必定有刀。
还行吧。比第一季是差了很多。
虽然很欣慰男女主在艰险时代终于确定了关系,但恋爱情节太多有点美剧化。让男主当卧底破绽太多,还是没敢太深入触及纳粹对德国社会的思想影响,我宁可他真的变反派,结局他的精神“康复”象征着德国告别了一战战败羞耻分裂感,加速走向二战。还是更喜欢头两季压成十集的精炼感。下一季又不知道啥时候了,煎熬。
可能是篇幅有限吧,每一条故事线、人物与人物之间的关系的厚度都不够,最后变成了大乱炖,《这一天价值连城》以及表演的那位艺术家给魏玛时代镶上了一层铂金.79/100
Lebe ist es nur ein Traum。BB的歌都洗脑,四季不变。本来觉得有点晚节不保,但后半段比前半段靠谱不少。黑帮大乱斗,一些转折莫名其妙,许多有血有肉的角色沦为工具人,可惜。编剧累了。|| 剪影动画可爱 || 什么色戒情节啦 || 好好练核心,能救命。|| 我已经被气死。你就不能等她跳完再说吗!
天呐 这季怎么这么多cp!男女主甜蜜同居,男主侄儿和女主妹妹私奔,嫂子和尼森结婚继承家产,大小姐温特是德国色戒,男主下属和报社员工也是温馨老同志,富婆的三人行快乐关系破裂后又和犹太富商看对眼,房东和犹太老头黄昏恋
妹妹太惹人厌了,姐姐一路既往的忍辱负重,我特别喜欢她。
如果必须迎来1933,那我们所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